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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黑客养成记:现在我想做一个好人

发布时间:2016-04-15 20:50:59 所属栏目:人物 来源:品玩
导读:江金涛穿着粉红色的上装和白色西裤来北京出差,女朋友要求他今年不能再穿“奇装异服”了——反正他自己买的衣服都是奇装异服。他们计划在6月把结婚证办了。江金涛今年29岁

江金涛穿着粉红色的上装和白色西裤来北京出差,女朋友要求他今年不能再穿“奇装异服”了——反正他自己买的衣服都是奇装异服。他们计划在6月把结婚证办了。江金涛今年29岁,创办了一家网络安全公司,名字叫Sobug。此外,他是一名黑客。

现在,他习惯了人们直呼他的大名“江金涛”,但放在前几年,就连跟他走得最近的人也未必知道他姓甚名谁,只知道他的ID:冷焰。

直到2011年,“冷焰”变成了“江金涛”,走到了阳光下。那一年,他入职腾讯,成为一名网络安全工程师;两年后,被深圳湾的一缕夕阳触动,他决定创业,从众包测试网络安全入手,想为这个行业做点什么。

像冷焰这样的黑客,也被很多人称为“白帽子”,即网络安全从业者。黑与白,是他们人生的两面。一个是前世,一个是今生;一个是隐秘世界里的快意和踌躇,一个是大庭广众下的使命与荣耀。而真正的他们,栖居在黑白交错的光影里。

冷焰和他的朋友——影子、伤心的鱼和小白们,发迹于黑客圈的“前社交网络时代”,尽管不及更早的前辈wushi、yuange、TK和冰河等黑客知名,但毕竟也曾在黑客圈获得过不可替代的江湖地位;他们做过“黑产”,也替国家做过事;他们挣过大钱,也曾困顿不知如何自处;他们享受当“暗黑破坏神”的快意,也希望网络安全能变成阳光下的生意。

资深IT从业者曹政曾在一篇文章里写道:“黑客其实并不神秘,他们背后也有领导,有决策者,有利益诉求,有价值观,有禁区,有法律和道德的约束。”

电影《无间道1》里,刘德华饰演了一名黑社会安插在警方内部的卧底,但是被梁朝伟饰演的警方卧底发现了身份。生死关头,刘德华一半真诚一半无奈地跟梁朝伟说:“我以前没得选,现在我想做一个好人。”

暗黑破坏神

回武汉之前路过北京,与一些在网上神交已久的其他黑客见面。一位ID是“小志”的黑客招待他去一所大学旁边的夜总会KTV,“学生妹,随便摸!”,花钱不眨眼。这让刚挣完辛苦费的冷焰大开眼界,“我操吓傻了,那会儿都是小孩子,哪儿见过这个”

现在,在北京出差的冷焰要想住四星级酒店“放松一下”,就不得不先忍几天的二星级以平衡差旅开销。作为Sobug的创始人,他必须得替自己的公司算账:招一个网络安全实习生的成本就是每月8000元人民币。像360这样的大型安全公司,支付给1-3年经验的安全工程师的月薪大约在26000元。

许多业内黑客,不管资深与否,都曾说到:安全行业目前普遍浮躁,薪资虚高。

对冷焰这样的网络安全创业者来说,运营一家公司的成本压力越来越大。但在5年或更久远的时间以前,黑客和网络安全还都是冷门。

那时候,大多数黑客的升级通道还非常隐晦。他们依赖《黑客X档案》、《黑客手册》和《黑客防线》等“地下杂志”纯凭兴趣入门学习,通过盗取网游账号、刷QQ会员、攻破别人网站进行实操训练,然后在一些更加小众的论坛交流。他们是那些QQ账号被盗和网站首页被篡改的“受害者”眼中的坏蛋。那时候,没有“白帽子”的概念,“安全”也并不吸引人。

在2010年之前,从任何一个角度看,网络安全都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。中国互联网用户对网络安全事件的认识,只能从传统的盗窃概念理解——“盗窃虚拟财产”,而刑法当中也没有相应的条款来准确定罪量刑。

“没有什么问题是刷钻解决不了的,三钻不行就加个靓号。”冷焰读书的时候就用黑客技术帮同学搞定了许多事。他说,这给他带来了一种最原始的成就感。

需要黑客技术支持的所有非法牟利行为都能称为“黑产”。偷盗网游和QQ账号只是最“小儿科”的一种,包括地下博彩、游戏、金融与招聘等许多行业,都有黑客的身影。而福建、广西、海南和东北等省是知名的全国“黑产”集中地。

做“黑产”来钱快且容易,早年的法律法规也不健全。许多活跃且深藏绝技的黑客或多或少地都挣过“黑产”的钱。

2008年大一暑假,冷焰在内蒙古跟着黑客前辈Goodwill做完一个安全项目,挣了四五千块钱。回武汉之前路过北京,与一些在网上神交已久的其他黑客见面。一位ID是“小志”的黑客招待他去一所大学旁边的夜总会KTV,“学生妹,随便摸!”,花钱不眨眼。这让刚挣完辛苦费的冷焰大开眼界,“我操吓傻了,那会儿都是小孩子,哪儿见过这个”。

中国黑客养成记:现在我想做一个好人

在学校里待了不久,冷焰去上海一家中型互联网公司做安全工程师,听过太多圈内朋友说黑产的故事,他们丰收的一个月可以赚十万块。

现在国内某安全公司担任部门负责人的小白,读大学的时候边自学边跟着前辈做项目,做一次可以赚不到一万,但对2009年的大学生来说,一个月生活费才几百块钱,一万元已经是天文数字,做几个项目就把四年的学费加生活费都挣到手了。

“那会儿心态真的不一样了,你也不用学习,你也不用工作,我觉得很好啊,一天还可以赚多少多少钱。”刚开始挣到钱,小白就计算一天挣了多少,这样的话一个月就能挣多少,一年五年就能挣多少,“晚上高兴得睡不着。”

2013年,一个在厦门做境外博彩项目的黑产团队,且不算能挣多少钱,整个团队一两天的花销就是一辆奥迪A4。

一般家庭出身的年轻人,突然获得超过他日常生活费几十倍、几百倍的收入,而且是自力更生,很容易让人自信心爆棚。这些年轻的黑客们,对酒吧和夜总会的玩法了如指掌,一夜一夜地豪掷千金,没有人会去想要把这些钱存起来,没有人会为以后结婚买房做准备,只会担心没时间花。

“基本上是想着今朝有酒今朝醉。其实最简单一个想法就是,反正有技术,今天我能弄这么多钱,明天我可能还能弄这么多钱。”比冷焰还大三四岁的黑客“影子”说。

但做黑产很不稳定,钱来得快、花得也快,而项目如果不好做了,就会突然没钱可赚,由奢入俭难,没钱的时候很痛苦。做黑产时期,许多人经常遭遇这种起伏,月收入从六位数降到四位数,对20岁出头,习惯了花天酒地的年轻人来说,是无法承受的心理关卡。

(编辑:应用网_阳江站长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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